他着实被吓了一跳，只是他生性沉稳没表现出来。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季森卓略微抿唇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昨晚上的事，我希望你不要让符媛儿知道。”“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她赶紧摆手摇头。

符媛儿第一反应是护着妈妈，而其他几个阿姨赶紧将于太太拉住了。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，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，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

她俏脸泛红，涨着怒气。而当初爷爷在分配股份时，表面上看符家每个人都有份，但暗地里，她和妈妈分到的更多。

“放下吧。”符媛儿淡淡瞥了一眼，先让助理出去了。蓦地，她转过身来，紧盯着程子同：“你别再跟着我了！”

PS，其实小程很可怜的，这个剧情没有大家想像的那么虐的。这种体验让他感觉非常好。